阿绿:民族志电影其实还是一个关于拍摄者个人如何去看待、去解释自己所拍摄到的东西,好像拍摄者和被拍摄者之间还是存在一种天然的不对等的权力关系。但另一方面,拍摄者在拍摄被拍摄者的时候,也还是需要借助被拍摄者的语言、行为和反应来表述“我”想要表达的观点。这是不是一种必要的权力?很矛盾但又很有必要。这样的纠结将质子区分开来。有的质子中了圈套,毫无愧疚地大开杀戒,成为新一代诸侯也沦为殷寿的打手。有的质子逐渐清醒,拒绝侍奉杀人如麻的暴君,如姬发。他对殷寿从“敬和爱”到“厌和憎”,最终踏上归乡之旅、归初心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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